视频中此人津津乐道谈论的当今中国学术界腐败黑暗虽然让人瞠目结舌但仍然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过他所谈论的这些学阀、学奴、学娼现象,充分说明了所谓学界改革不过是历史上最腐败最黑暗现象的沉渣泛起,不过是历史上各种罪恶的集大成泛滥。本来共和国建国后刚刚干净了几天的知识界就从80年代起又变成了一个臭不可闻的大酱缸大粪场,把中国知识分子特别是知识精英,变成了人类历史上最龌龊下流的一种猥琐生物。
中国历史上之所以只讲改良而不讲改革,就是因为改良具有明确的伦理性质和进步方向,而改革是一个没有任何社会伦理内容的中性概念,它把复辟倒退的所有变化统统称为改革,而不像此前中国历史上那样只把向善的变革称为是改良,而把一切向恶的变革称为倒退,这就是改良和改革的不同性质和作用。20世纪80年代中国知识分子之所以弃改良不用而用改革,目的就是为了作恶。比如把西门庆霸占潘金莲称为是改良,无论作恶者本人还是旁观者都会感到别扭,但是如果称为是红颜资源配置的改革,西门庆马上就会理直气壮起来,认为自己是改革者,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而不是一个霸占他人妻子的流氓恶霸。改革的妙用就在于此。
不过中国知识分子把历史上的改良换成改革也有一大好处,这个好处就是他们把40多年来的中国改革与中国历史上的所有改良运动全都划清了界限,无法再与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次改良或维新相混淆,明确了改革是数千年中国历史上一个前所未有的极特殊现象,特殊就特殊在它摧毁了中国数千年文明的所有底线,甚至随便一个官员的权利都会超过古代的皇权。大家在《水浒》中看到宋代皇帝宋徽宗都要偷偷摸摸挖地道去约会李师师,更不敢给李师师一顶乌纱帽,而当今中国随便一个小小单位的一把手,就能够把“宝贝儿”从床上培养到主席台上,四川音乐学院一个院长居然把全院88位女教师睡了87个。显然,这是中国历史上乃至世界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所谓改革,这40多年的改革只能说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特殊现象,永远都不会被列入中国改良的历史。
在此顺便纠正大家一个错误认识,就是认为中国社会的各种罪恶现象都是官僚集团干的,与知识分子无关。这是一个十分肤浅的表面认识,虽然从社会政治生活的表面来看好像是官僚集团支配知识分子,实际上并非如此,而是相反,是知识分子支配官僚集团。就拿当今社会来说,从表面上看是中国历史上官僚集团权力最大的时期,可是所有人要进入官僚集团都必须要拥有文凭或职称,当今中国700万公务员2000多万官员,从上到下几乎无一没有文凭或职称,所有人要想当官都必须先成为知识分子,知识分子是当官的基本前提和基础,也是当官的门槛和渠道,可见,当今中国真正的统治者是知识分子而并非是官僚集团。就像以色列和美国的关系一样,表面上看是美国支配以色列,实际上是犹太人以色列支配美国,比如这一次巴以战争美国宁可砸烂自己几十年树立起来的人权招牌,也要坚决站在与全世界为敌的以色列一边。中国知识分子和官僚集团的关系也是如此,官僚集团控制国家的所有资源和民众,知识分子控制官僚集团的大脑。
在理论上仅仅读过一本薄薄油印小册子的邓大人之所以能够天天打着桥牌喝着茅台看着武侠小说治理国家,就是因为改革开放的设计图根本不在他的大脑之中,而是在那些被称为改革精英的知识分子大脑之中。就是因为邓大人充当了中国知识分子改革开放的工具,所以才得到了知识分子的高度赞扬和美化;而统一中国的秦始皇就是因为没有充当知识分子的大脑反而把那些反动知识分子送进了坟墓,所以被中国知识分子辱骂和妖魔化了2000多年;创建新中国的毛泽东更是因为代表了人民的意志、人民的利益、人民的诉求,而被中国知识分子骂了个狗血喷头,对毛主席的污名化和妖魔化达到了罪恶顶峰。中国老祖宗从仓颉造字开始就一直告诫中国老百姓要警惕知识分子,水泊梁山就是因为有了一个知识分子吴用,把“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黄巢就是“踏尽天街公卿骨”的最彻底革命领袖)的宋江变成了天天盼招安的投降领袖,结果造成梁山一百单八将90%以上都不得好死。
长期以来人们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中国的老祖宗通过说文解字、诗歌小说等各种手段不停告诫中国人民一定要警惕知识分子,直到今天复旦大学等26个单位的知识分子就像杨子荣把联络图献给座山雕那样,把中国的基因图谱献给了美日欧等所有帝国主义国家,成为全世界唯一一个公开自己基因图谱的国家,从而使中华民族的任何一个敌人都可以通过基因图谱轻而易举地灭绝中华民族,把中华民族就像印第安人那样被灭绝的危险变成了现实,我们才明白了为什么老祖宗一再提醒我们要警惕中国知识分子,就是要提醒中华民族不要重复水泊梁山的灭亡悲剧,只可惜现在明白已经太晚了,基因图谱的泄漏决定了中华民族只能被动等待厄运的降临。
中国知识分子主导的抽掉伦理性质的改革终于把中华民族推到了大祸临头的灭绝边缘。
2023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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